,“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过后得空,我仔细问问蕊儿,看她近几个月在唐门中是否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又等了一盏茶功夫,眼见日上三竿,唐蕊才颇为沮丧地甩开范霖儿快步走了回来,挽住傅灵舟的胳膊,愤愤道:“这寡妇……简直不知好歹。这要出了什么事,看她有什么脸面去见行济!”
傅灵舟已经听说了范霖儿身上的疑点,自然柔声劝道:“蕊儿,孟兄目前所做,都是为了唐门。与你的目的并无二致,你不必如此针对他。”
“可他好色下流,和他爹一样,我怎么放心让唐家的漂亮寡妇跟着他跑。”
傅灵舟看范霖儿已经款款走来,在背后暗暗扯了一下唐蕊的衣襟,肃容对她哼了一声。
唐蕊一愣,眼珠左右晃了一晃,乖乖闭嘴,不再多说。
小事使性子撒娇,大事听话乖巧,还算有些脑子。
南宫星心下稍宽,让唐蕊领路,经山嵴近道,往中堂所在山头赶去。
两边路途着实不近,范霖儿又不通半点武学,为了不耽搁时间,等到险峻之处,南宫星看傅灵舟抱起唐蕊纵身而过,索性也道声冒犯,将范霖儿一扛搭在肩头,靠轻功赶路。
两男负着两女紧赶慢赶,等到了那边,已是午后时分,唐蕊拍了拍裙裤上的浮尘,蹙眉道:“饭都赶不上口热的。”
南宫星将腰牌解下拿在手上,上前请人通传,说要见冯破一面。
不料,那弟子面色铁青,反问道:“你要见的冯破,可是那位三等紫衣卫,六郡总捕头?”
南宫星拱手道:“不错。”
那弟子长叹道:“那你见不着了。”
“怎么?出了何事?”
那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冯捕头昨晚死了,门主和各掌事他们,正跟公门高手一起验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