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半竖,抬手一抹,就拉开了中衣系带,对襟开敞,亮出一片湖绿缎面肚兜,裹着鼓囊囊的奶。
南宫星提高声音道:“外面的兄弟,要不要进来一起饱饱眼福,这寡妇做贼心虚,非要脱衣服。”石门开了一条缝,露出看守弟子岩石一样冷硬的脸,“你老实点,莫要用什么下作手段,否则即刻报于掌事。”范霖儿气得红唇颤动,愤愤又将衣衫系好,发泄般大叫一声,倒头蒙上了被子。
睡梦中,是一个人一天里最放松,最没有戒备的时候。
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人,自然可以整夜保持警惕,不会陷入沉眠。
但范霖儿身娇体柔,被玉若嫣剥光那次,南宫星看得清清楚楚,一身腴肉没有半分刻苦修炼过的痕迹,在床上是绵软无骨的温柔乡,下了床,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妇人。
她的睡相如何,必定能多少反映出心底的情形。
是噩梦不断?还是稳如泰山?
他静静等着,颇为期待。
范霖儿在里面闷了一会儿,掀开被子,再次下床,踩扁鞋跟,快步走到了南宫星身前,低声道:“孟公子,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已说过,我就是看看你睡觉的样子,看看唐行济半夜会不会过来找你。”范霖儿挤出一个微笑,“你要看,那我就偏不让你看。今晚,我也不睡了。
横竖明早你还要去忙,大不了,我明日补眠。反正我出不去,被关在这儿暗无天日,何时睡不是睡。”南宫星淡淡道:“随你高兴。我的确一早就要去忙,看看到底何时能把文曲抓出来。”“你这辈子也休想。”范霖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阴森,轻轻道,“没人能抓住文曲,你们谁都别想。南宫星,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么?你们如意楼,管得是不是太宽了?”南宫星抬眼望着她,笑道:“狐狸尾巴,终于舍得露出来晃一晃了么?我就知道,七星门死士都带着宣誓效忠的烙印,你不是那边的,那自然就是天道的。”“可门主们身上都没有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文曲?”范霖儿咯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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