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实在太多,让他也头脑迟钝许多,竟没想到,睡相这种东西范霖儿岂能有法子不叫人看,大不了等她酣睡之后,再悄悄进去可靠弟子便是。
可此时悔之晚矣,他也只好装作毫不知情,一拱手道:“见过四公子,唐掌事,玉捕头。不知一大早这么多人齐聚一堂,所为何事?”唐行济的娘缓缓转过身,双眼几乎喷出火来,颤巍巍指着他,怒道:“你……你好狠的手段!”南宫星心中长叹一声,口中只能恭敬道:“不知前辈何出此言?”“我家未亡人被丫鬟坑害,关进地牢,我与夫君可曾说过半个不字?我俩一生与唐门荣辱与共,只想着早日查明真相,还家中一个清白。哪知道……哪知道你几次三番审问无果,竟想出坏她名节的恶毒法子!你、你……”那妇人一口气噎在嗓中,满面紫红,旁边丈夫急忙过来运气按揉。
南宫星皱眉道:“晚辈昨晚与新上山找我的婢子见面之后,就在客居厢房休息,地牢门卫对此清清楚楚,不知夫人为何会有此指责。”唐行济的父亲按着妻子胸口,抬头怒道:“你还推脱?霖儿被关押后悲愤交加,思虑本就有些癫狂,看守弟子都说,她时而怔怔发愣整日不言不语,时而手舞足蹈唱些歪腔杂调,身上衣衫不整更是常事,因此平日送饭婆子都叮嘱跟着进去的男弟子,莫要多留多看,所谓非礼勿视。可你呢!”南宫星谨慎道:“在下是多呆了一会儿,不过……也未行任何非礼之事,反而是范霖儿举止轻浮,多有失当,让晚辈不得不多次请门外看守弟子见证。”旁边站着的一位弟子立刻朗声道:“确有此事。我昨晚换班之前,见到听到范霖儿几次三番找孟公子的麻烦。”“所以你便抽身而退,借刀杀人是么!”唐父一张脸气得发紫,吼道,“你将后来在地牢附近的两个男人唤入,自己拿了钥匙扬长而去,还叮嘱他们可以强……可以随意妄为,最后酿成大错,我不知道我儿究竟与你有何恩怨,你一来,他便莫名自尽,你查案,却害得他遗孀名节尽丧重伤卧床,你到底是和行济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啊!你干脆一掌连我也打死吧!”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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