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而桌边,整整齐齐摆了八坛酒。
唐远秋分开双跨坐在凳子上,平伸右手,道:“请,几坛酒,莫要觉得招待不周。”唐昕和唐醉晚顺次行礼入座,南星拱手道:“外甥这句久仰,可的确不是客套。自小,我就常听提起您。”唐远秋微微一笑,道:“好,今咱们只叙,不谈杂务,免得坏了酒兴,如何?”南星本也没打算说那些千头万绪的烦心事,笑道:“就听舅舅的。只不过……外甥还是有句话想要问问。”唐远秋略带花白的眉毛一挑,沉声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不必问了。
唐门的事没有了结之前,你见不到她。因为此地,对她已太过危险。”“敢问家是否安康?”南星略一沉,还是追问了一句。
“暂时不了。”唐远秋拎起一坛酒,五虎爪般一握,撕掉泥封,“安心喝酒,不论什么杂事,过了今晚再谈吧。”南星微微皱眉,“只是喝酒?”“还有豆子,。”唐远秋伸捏起几粒豆子,进口,“谈事的时候只谈事,喝酒的时候,最好就只吃菜喝酒。南星,你找我,是为了喝酒还是谈事?”“该问的都已问完。”南星笑道,“现下便只是喝酒。”“好!”唐远秋哈哈一笑,将开封坛子放在桌上,道,“作陪的,倒酒!”唐醉晚笑点头,挽起袖子出一段润白皓腕,从桌边取出一个竹斗,便要伸进去打酒出来。
唐昕跟着站起,笑道:“不必那么烦,我来。”说着,双手一合,运起几分真力,将那酒坛抱起,顺次给唐远秋、南星斟满。
她功不够纯,一坛酒倒得颇为晃,南星的碗边还洒了几滴。但终究比唐醉晚拿不动这酒坛要好。
唐远秋点头,抬碗道:“。”南星只得跟上,道:“。”两碗陈酿,即刻下肚。
唐远秋抽出一条猪横在桌上,将小刀递给唐醉晚,一酒坛,道:“四个碗,都满上。”唐昕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白,这里的酒碗个头颇大,寻常人一碗下去都要漾个饱嗝上来,这样喝酒,她怕是要一碗唱曲儿两碗懵,三碗再不分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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