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输给你们……”“我们?昕姐姐看来是醉得厉害了啊。”唐醉晚轻声说道,落座切了几片猪,端起碗,道,“昕姐姐,别的我断断赢不过你,可喝酒,你也绝赢不过我。”“不……不就是醉一场么。”唐昕靠在南星身上,已彻底没了礼数端庄,端起碗晃晃悠悠凑到边,先哼了一句小调,跟着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是啊,不就是醉一场么。”唐醉晚柔声应了一句,也跟着开喝。
她喝得并不少,但她的双手还是和第一碗的时候一样稳定,眸子也和第一碗的时候一样清醒,甚至,还更明亮了几分。
而唐昕放下碗后,软软躺在南星的上,轻声唱起了蜀的山歌。
南星垂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微笑道:“你还真唱起来了啊。”唐昕修长的手在他大上爬来爬去,吃吃笑道:“因为我……兴啊。”唐远秋轻叹口气,道:“她醉了。”“是。”南星伸手轻轻按住她左,将一股醇和真气从绵软送入心脉,助她沉沉睡去,另一手端起酒碗,“但我还没醉。”“好。。”“。”唐远秋放下酒碗,道:“醉了的,就不必在此。你送她回房吧。”南星瞄了一眼唐醉晚,抱起唐昕道:“好,外甥去去就来。”将唐昕送回厢房时,霍瑶瑶还没睡,正对着桌上一堆东西,考虑给自己的脸变个什么样子,她这习惯了易容改扮的,整天以本来面目晃在公差眼前,总有种没穿衣服的不自在错觉。
南星让她好好照料着烂醉如泥的唐昕,自己在木盆边用功了些酒出来,这才返回唐远秋那边,入座再战。
不多时,第一条猪吃完,豆子也被捏了个净,第三坛酒下肚,唐醉晚终于也开始有了点醉意,那朦朦胧胧的眼波,仿佛大胆了许多。
“你可知道,她为何叫唐醉晚么?”将另一条猪放在唐醉晚面前后,唐远秋看向南星,忽然问道。
南星哪里答得出,只好道:“外甥不知。想来……是她父给起的吧。”“错,这是她起的。”唐远秋哈哈一笑,眉宇间浮现出一股苦涩,“这是她为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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