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门板刚一合上,他就凝神运功,闭目倾听,将屋内一丝一毫动静也不放过,尽收耳底。
他并不完全相信唐醉晚,或者说,除了他认定的寥寥几人外,他谁也不敢尽信。
而且,此事略显突兀,即便合情合理,唐醉晚的解释也算是丝丝入扣,他依旧不敢怠慢。善泳水底溺,贪花马上风,他好色这弱点就快人尽皆知,自己岂能不多加留意。
以他运功时的耳力,唐醉晚这样没有半点修为的年轻女子,一举一动几乎等于呈现在他脑海之中,再没有半点隐秘可言。
她将房门落闩,便急匆匆碎步走到屋角短屏风后,大抵是觉得这一泡量大,没取夜壶,直接掀开盖子坐在恭桶上,放松下来,长长吁了口气。
不一会儿,淅沥沥的声音渐渐转大,转眼变成哗啦啦,那解放的舒畅还让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惹得凝神细听的南宫星胯下不自觉便是一翘。
水声响了好一阵子,才哩哩啦啦停下,草纸一折,轻轻揩抹干净。
但之后,却不是衬裤提起系带的声音,而是双脚逐次抬了一抬,接着,步点走到另一角,斜穿了整间屋子。
南宫星正感疑惑,就听到轻轻一声邦,好像是把铜盆端下,放在了地上。
然后,哗啦呼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略一思忖,顿时下腹一紧,唇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稍待片刻,水声停了,擦拭之后,盆子又放回原处,悉悉簌簌应是穿回衬裤后,唐醉晚过来拿起门闩,高声唤他:“星哥哥,呃……我已好了。”南宫星稍微等了一下,开门入内。
如他所料,铜盆的确动过,旁边搭的两条布巾一条已经湿了。
他望了一眼已经绕过屏风坐到床边的唐醉晚,笑着走到架边,故意道:“咦,这布巾怎么湿了?是知道我刚好要擦擦脸么?”说着他把湿巾拿起,抻掌展开就往面上凑去。
唐醉晚果然惊叫一声冲了出来,都顾不得再维持名门闺秀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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