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功夫,那青涩懵懂的小小唇瓣,终于微微发颤地对他张开。
南宫星嗅了口气,将她脑后轻轻一扣,挺身翻到上方,深深吻了下来。
唐醉晚大概是过了最羞涩难当的关口,睫毛轻缠着微抬一线,水光盈盈望着他近到看不真切的面孔,喉中溢出一丝曼妙呻吟,将柔滑的丁香小舌主动凑到了他侵入的舌尖上。
他心中大喜,顺势一吸,便将她嫩舌吮到了自己唇间,微微用力嘬住,轻柔吞吐。
这已不再是寻常的亲密浅吻,这已是唇舌交欢,恍如阳物于牝户中出入的临摹,香津潺潺,湿滑泥泞。
南宫星已不必再等。
他继续吻着她,灵活的手指,像一阵春风,轻易拂化了衣衫襟扣的冰层,亮出藏在下面的,那柔白细腻的凝脂春水。
唐醉晚的呻吟越发绵长,在那娇软莺啼之中,她抬起手,一根根拔掉头上的钗簪,甩手丢到床下。
乌黑的长发从纠缠的桎梏中解脱,南宫星将她抱起,激吻着脱去上衫时,玄色的瀑布从她身后洒下,映得肩颈间柔润的曲线分外清晰,分界出夜一般的黑与奶一样的白。
南宫星放开她的唇,缓缓拉开半尺,凝望着已经半裸的上身,探手一勾,扯开了肚兜的系带。
颇紧的细绳像突然割断的弓弦,向两旁劳燕分飞。
那桃红绸布仿佛早已不堪重负,先是向前一飘,跟着才缓缓落在唐醉晚的腿上。
火烧云降,两轮月升。
她的腰肢比起久经锻炼的唐昕其实要丰腴一些,可若仅仅看着,只会觉得那里盈盈一握,纤弱欲折。
因为那双雪圆柔挺的乳峰,竟比唐青胸前的还要饱满几分。
寻常女子穿的肚兜,在她身上原来一直有着束缚的味道。
唐醉晚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双臂本能抱在胸前,欲图挡住这长成后就未再被男子看过的玉瓜。
可那两团白馥馥的肉,即便是南宫星的粗壮双臂横拦过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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