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啊,是不是该出嫁了?”冯莺的唇角露出一个颇为稚气的笑容,娇声道:“人家……人家才刚豆蔻,不足及笄,这么早想成亲出嫁,岂不要被人笑话。”唐昕面色凝重,心想反正这寡妇也没有什么出格之举,衣裙还算整洁,便出门将两个避嫌的都叫了进来。
霍瑶瑶擦了擦额上冷汗,抬手将乱心灯的烟雾往冯莺口鼻又多扇了些,顺着话头柔声问了些家里的情况。
在冯莺口中,她家只有她和一个瞎眼奶奶相依为命,父母早已双亡,留给她的弟弟也在六岁头上失足溺毙,全仰仗村里好心人接济,才不至于饿死。
她的叙述一直持续到说起村里的光棍汉对她觊觎,便如断了线一般,再也问不出之后的事情。
就像是她在担心自己被村中闲汉蹂躏之后,就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大家闺秀范霖儿,嫁来唐家似的。
霍瑶瑶先将冯莺哄睡,跟着暂且熄掉灯盏,带着身边诸人去到外间,咋舌半晌,才小心翼翼道:“主人,我……有个推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南宫星面色凝重,道:“但说无妨。”她舔舔唇瓣,颇紧张道:“这个女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恐怕……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哦?”南宫星疑惑道,“这话从何说起?”霍瑶瑶用手帕吸掉额上细汗,轻声道:“方才我用的摄心法,可以用来审问人心底最不愿讲的秘密,对方心神越乱,效果越好,若是到了迷心乱性的失去神智的地步,有些清醒时候记不得的事情,都能被问出来。”“而这乱心灯,真是配合心神异术的利器,我要是会埋心劫,刚才动手,那女人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唐昕微微蹙眉,提醒道:“简明扼要些,说正题。”霍瑶瑶哦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一直看着她的瞳仁,答话时,她意识已经混沌茫然,绝没有撒谎骗人的可能。可我一路问下来,她的记忆却在几年前就断了。我觉得,这只有一种可能。”她喉咙轻轻咕噜一声,显得颇为紧张,“她从那时被文曲带走,长时间使用摄心类的功法,将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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