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轰入,将她下腹经脉震得一塌糊涂。
心脉受到牵连,唐蕊还没彻底晕厥,就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
“叫啊,我还没听你叫够呢。”褚帝玄淫笑着将她一翻摆成侧躺,双手抱住
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红的阴核,用指甲忽然掐紧,揪
着那颗小豆儿借力,把抽搐的娇躯向下一扯,阳具再次破体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头散发以额砸地,只恨这
洞里满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剧痛凌迟的脑袋。
褚帝玄低头咬住她大腿饱满紧实的肌肉,下颌转了几下,等嘴角都流下鲜红
一道,才张开喘息道:“毕老弟,和尚,你们两个还玩不玩?”
非树仍背对着洞里,沉声道:“我破的是杀戒,不是色戒。”
毕叔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嘶声道:“你这玩法,人都废掉了,等你采补过,
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么?”
褚帝玄怪笑一声,“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抢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
从来都是乐意让同好先上的。”
此时唐蕊已号泣到绵软无力,被压在下面的腿动弹不得,被举在上面的腿已
开始抽搐痉挛。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鸡巴,将她再翻转一次,面朝下
趴着,双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后面微微屈膝一凑,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声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头压住四边拉开,露出里面红红
的洞,淫笑道:“毕老弟,你要不嫌弃脏臭,不如开了她的后庭花,咱们还能一
起乐乐。这娘们阴关已经虚了,你不来,那我可要动手采补了。等我采过,她浑
身筋肉无力,屁眼都裹不紧男人,你就真没得玩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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