槁的容颜,衙门加了例银,仍买不回他儿女没有父亲在侧的童年。
今年年初,他总算等到了能让他放心的接班人,领闲职享起了清福。
银子虽赚得少些,但不再刀口舔血鬼门关内进进出出,家人自然没有半点怨言。
以前一口一个金捕头的乡亲,渐渐习惯了改口叫他金牢头。
塘东县犯人通常直接押往郡城,县衙大牢只做临时周转,金耀祖换任此缺,其实不过是兄弟们和长官感念多年辛苦,帮了他一个人情。
他身上那些妻子一数就落泪的伤疤,总算停在了七十一道。
人闲了下来,心却闲不下来。
他从前些日子听闻了那桩惊天大案起,心里就一直隐约觉得难以安宁。
他相信,蜀州公门上千弟兄,多半都会如他一般夜不能寐。
往日他巡视一圈牢房,给狱卒略作安排,到时辰就能返家休憩,这几日,他却还是忍不住去了衙门,想要打探出一点消息。
可即便在公门之中,那案子的全部细节也都被严格保密,东川郡郡城之内都没有半点风声,塘东县内又能打听出什幺。
这一晚,他打了一壶黄酒,切了半斤羊肉,总算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离奇事件的因由,早早离了县衙,往家中走去。
家里都是本分平民,只惦记衣食住行,不留意朝廷大事,他也不愿细说,只告诉妻子这些天的事情已经忙完,今后便可照常休息。
一家老小吃过晚饭,他乘着微醺,一回房中,便从背后搂住了妻子总算略显丰腴的腰肢。
十六岁如花似玉的时候嫁了他,一转眼,怀中就已是三十五岁的妇人。
这大半年有他在家帮忙照顾老人,妻子的气色渐渐好了许多,不见了那些过早显露的老态,手臂环住的身子,也重新有了妇人的柔软弹性。
他已有半月不曾要过,今晚那点酒意,让他小腹又燃起了久违的冲动。
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的手兵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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