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嫁出去,是不是?」「哪里有过。
」郝仁把我搂进怀里,无比心疼的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每次听他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我都会想哭。
其实他是个好人。
对我一直好,什幺事都顺着我,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家,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我,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
也许我并不该恨他,可是总会在心里恨他,恨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
夜里郝仁疯狂欺负我,好像是吃了伟哥,也许真是吃了伟哥吧,但我没问他。
从我开始向他要求高潮,他在床上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我感觉他大概从那时开始吃药。
在郝仁面前,我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需求,钱,或者欲望。
他应该给我,无论当是补偿也好讨好也罢,我问他要是天经地义。
十六岁那年跟他,不知不觉已经四年过去,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大成了女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拿走,我凭什幺不好意思开口?他累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旁喘气,我不放过他,继续去撩拨。
「丫头,给我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他躲进卫生间,隔了很久才出来,我已经想睡觉,但他已经又行了,压在我身上用尽力气讨好,我确定他是吃药去了,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狠下心折磨他,自己没本事还不老老实实做人,不给他点苦头吃才真不公平。
夜里我在这边睡下了,天实在太晚,我又怕一个人回店里,突然觉得孤独。
我想,不一定要有个男人我才可以离开郝仁,如果小雨回来了,我们天天在一起,那种日子也同样是很好很好的。
郝仁缠着我说话,又跟我讲起陈默。
「从你认识那个陈默,我就有感觉你很快会离开我。
我说过你要走的那天,我不会拦着你,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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