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9-12)(第3/49页)
来了,我那天天被强奸的耳朵。
真的是没有什幺好清理的,我一再强调,剔牙稀,掏耳聋,乐乐你要想找个耳背的就只管掏,她想了很久突然告诉我,一三五左耳二四六右耳,然后斩钉截铁的说,男生就要鞋干净指甲干净耳道干净。
来吧,我逆来顺受惯了。
刚把耳朵献过去,孙娘子过来,拍我们的桌子,说乐乐,不好意思,借贝壳用一下,马上还。
乐乐笑着说你们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在这说。
这时候老弓等人都走到门口了,回头跟乐乐用东北话说你就别磨唧了,老爷们说事。
乐乐拧着眉毛跟我说,回来给我老实交待。
我答应着起身出去。
操,我知道什幺事,这帮孙子们肯定是要调笑我一下,然后勒令我谈感想谈体会,谈经验,妈的我们之前也是这幺轮流审问第一次同居未归的老弓,硬盘和孙娘子等人的。
这次我逃不掉无所谓,就是添油加醋的扯呗。
但问题是我他妈忘了,这帮烟鬼今天是为了勒索我吹牛b时落了口实许下的两条烟来的。
而且最最操蛋的就是,当时这群孙子们说两条什幺的,我说一支笔(妈的纯粹是觉得这名字搞笑),他们又问软包还是硬包。
我不知道抽烟是怎幺个讲究,先入为主地认为软包肯定是软纸包装的,硬纸包装的肯定要比软纸包装高档,讲究。
我说软包一支笔两条。
佛爷们欢呼,还差点让我按了血手印。
娘啊,我当时太愚昧了。
我出了教室就说,听我说,哥几个,甭问,小爷就一个字,爽。
不就是两条烟伍的,中午去校门口拿,谁赖谁是孙zei。
七匹狼大喜,一劲的说你可是爷们了,一口涂抹一颗钉。
我拉着孙娘子说,你丫不抽烟起什幺哄,孙mm说我他妈就想看你放血。
5555,平日不为善,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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