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而后能无哀。
”她把目光收回到吕德的脸上:“我爹爹说过,不动情的人,就不会受到伤害。
而心死了的人就能够……”她的手忽然紧紧地搂住了他:“能够享受每一寸的光阴。
”一寸光阴一寸金,吕德却是从来没有想过时间会过的这幺快。
但是迷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第四个早晨,他自己就下了床。
黄芷芸察觉到他离开了身边也爬了起来,看着他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失落的神情,自己便裹了毛毯坐到梳妆凳上对镜梳妆了起来。
“在扬州,我一夜的红妆是二十两纹银,这对于盐商巨贾来说不是个大数字。
但是对于一个卖油郎来说却是将近一生的的积蓄。
”“有一个小伙子,某日在瘦西湖岸边看见了我抱着琵琶走进一艘画舫的身影,便害了相思病。
为了凑够这笔钱他是起早贪黑不舍昼夜。
终于用了整整十八个月凑够了这笔钱,走进了我的房间。
”吕德默不作声的自己穿着衣服,一边听她讲着故事。
“那时的我,心已经几乎成了一捧死灰。
来的都是客,只要给妈妈交了钱,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一律笑脸相迎。
弹了一曲,便上床更衣,分开双腿,等着例行公事。
但那帷幔始终没有被挑起来。
那个小伙子只是搬了一把椅子在外面坐着,与我隔着一层纱。
他和我说了一番心§最ξ新¤网◣址◎百#喥◥弟?—2板3zhu◆综╔合x社╝区ˉ里话。
”“他说了什幺?”吕德也不禁好奇。
“他说,这十八个月,他吃饭、干活、睡觉,都想着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和我有一夕之欢,他想过无数种场景,他想象过无数次我脱光衣服以后是什幺样子,他想象过如果真的有那幺一天的话,他该用什幺样的姿势,该先摸哪里,先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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