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之后,还是略带不舍地踢起一脚。
易思扬正准备低头避过柳小南的脚,却发现她的目标根本不是头部,而是自己的肋下……「咔」的一声脆响,柳小南紧绷着的脚背上的力道轻松地击断了易思扬的一根肋骨。
易思扬弯着腰痛得倒抽冷气,断骨的痛苦让他暂时一动都不敢动。
于是柳小南靠近他,抬起光洁的大腿,膝盖对着易思扬的肋骨又是一击。
这次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响声。
易思扬被柳小南的膝击踢得立即倒地,伤处着地的痛楚又让他一阵抽搐地翻过身,把受伤的肋骨朝向上面,以免受到挤压。
柳小南缓缓地走到他身前,芭蕾舞鞋的鞋尖像雨点儿一般对着易思扬的胸腹部连续踢出。
这完全是单方面的虐打。
在柳小南连续的踢腿下,易思扬没有反抗或躲避的能力;持续的痛楚最终让他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平摊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呼吸。
但是这还不是终点。
柳小南走到他的身侧站在他身旁,右脚的脚尖立起,轻轻点在了易思扬已经失去肋骨保护的胸部——她足尖下的位置是易思扬的肺——然后用足尖一点一点,对着易思扬的胸部踩下去。
这已经是无法发泄的疼痛了。
在有些国家,为了防止犯人在受鞭刑时过于痛苦,在行刑时需要给犯人一根木头咬着,以发泄那种疼痛;但易思扬没有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喊叫的力气。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已经略微充血的双眼,从嘴里「哈……哈……」地吐出带着血腥味儿的气体。
他看见柳小南在哭,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易思扬身旁的地板上,掉在易思扬身上;但柳小南不能抽泣——她的脚必须稳定,否则会让易思扬更加痛不欲生。
柳小南的足尖碾踩了一会儿易思扬的肺部之后,又继续去对他其他的器官试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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