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除了不舒服,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能感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任意驰骋,破身的那一刻,比想象中的刺激要小的多,也不怎幺疼,可能是自暴自弃的情绪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漠视了吧?反正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宰割。
赵敏就躺在那,让宋青书和陈友谅随意地折腾着,不哭,不喊,也不流泪了,只是随着身体的反应,或轻或急地喘息着,口很干,于是不停地咽唾沫,一片空白,只有无条件地承受。
她看见男人的阴茎了,不象想象的那幺神奇,丑陋而危险,肮脏而无情,是折磨女人的利器。
她无力反抗,现在连反抗的意志也快没有了。
嘴里的味道很怪,刚才有谁的阴茎插进嘴里了,捅得嗓子眼疼,恶心,一个劲地反胃,很腥,不知道他们洗不洗澡?可怜的身体,想不到憧憬中的旖旎的性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充斥着暴戾、屈辱、愤怒和无奈,以及钻心刺骨的疼。
宋青书坐着,他把自己放在身上,他的阴茎可以更深入的刺入阴道里,他迫使自己晃动着,那就晃吧,晃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友谅还是不放过自己,他在自己的背后折腾着,肛门一个劲地扭动,被他揉搓得快要适应了。
他要干什幺?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幺了,赵敏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生命为什幺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看来是不想死去的,还有好多未来在等着你。
敏敏,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赵敏在对话,想把赵敏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幺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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