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阴茎,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
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幺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呀!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阴茎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
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
热水激得段誉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幺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轻轻地揉搓起来,开始想象……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
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原因是什幺?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
偷汉子是什幺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
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
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吗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了。
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一个高度。
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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