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尿一般,梁暖暖臊的闭上眼,小肚子一挺,蓄了满满的蜜汁以及那刚从尿道里操出的尿意冲出一大股的液体。
可她却觉得好羞愤,被男人抱着撒尿,两人又同时听着自己的撒尿的水声,而且声音还那麽急,女人决定要「报复」。
而此时看着自己射进女人体内的白灼液体被女人混着尿液以优美的弧度冲出,何小兽的肉刃又涨大,他以替女人清洗唯由,在淋浴间里,把女人压在光滑的墙上,又狠狠的干了一场。
温水浇撒下来的呻吟中,响起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吟啼声…早晨醒来的梁暖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节,这回轮到她纠结了,她想到了张爱玲的白玫瑰与红玫瑰之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何旭北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心态呢,他到底是更喜欢哪个自己?是正常的言行大胆的她,还是那个生病的却略带清纯的自己呢?可是他昨晚好孟浪啊,虽然他们以前的每次也都很激烈,可哪像昨天,他还那麽提抱着光溜溜的自己去小便,而且还对着喊他三哥的自己干出这种事?啊…好纠结…梁暖暖真想把她身边睡得正踏实的何旭北给拍醒,问问他的感受,可都是自己搞出这麽多把戏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梁暖暖现在还纠结于一点,一开荤的男人那扑起来就是个凶,只不过让他停了几天,他昨晚恨不得就把自己生吞活剥下腹了,也总不能这麽做吧,还是得约束他一下。
何旭北醒来时见到边上的佳人喊他北北,他是既松了口气,又很心虚,毕竟昨晚的自己有点太过头了。
他决定以后还是离别的女人远点吧,不然暖暖要是三两天给他来上这麽一场,没心脏病的他都得得心脏病了。
不过,还是好想暖暖喊他老公啊,要不再试试那招,不过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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