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只是忘了哪次,但我记得她对我说过,你努力吧,我等你,这句话。
其实热恋中的我们,都丧失了理性。
这次短暂的舌吻之后,她又不愿跟我见面了。
十月的考试又到了,这次只有一门国际金融,24号,周六下午,我坐在海淀区靠近石景山区的一所中学考场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想,我是不是该离开北京,换个活法了?考完了我就把课本和练习册都卖了,也不管它过不过,我甚至有了放弃自考的打算。
我开始找工作了,但是找来找去还是那幺些破工作,甚至找到了私人图书管理员,洗车工这些。
面试完那个图书管理工作,11月2号傍晚,我去商场找她,她见我了,天已经冷了,我们只短暂地见了一会,我们蹲在路边,我去摸她的手,她躲开,我再摸,她笑着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好你好,我去摸她的脸,她躲开,她看上去理性冰冷,虽然会对我微笑。
她带我到她们商场的招聘墙看了看,最后离开时她径直离开,没有回头。
我突然想回家了,不想在北京待了。
我很不甘心,对这个女人不甘心,对这个城市更不甘心,但是,无可奈何。
11月初北京下了一场雪,钱学森去世,歌手陈琳跳楼自杀。
我决定回家了,我告诉了悦悦。
我不是以此为手段让她见我甚至给我,我是真的想回去了。
我们在商场见面了,是一处没人的空间,她带我过去,我们坐在了台阶上。
她忽然把头侧靠向我肩膀,说到:「以后不能见面了。
」这好像学生时代夜晚坐在操场看台上的感觉,虽然那种事从来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我是真的渴望,所以,和悦悦的情爱性事算不算是一种弥补?她又坐好后,我转头看她,不眨眼,她笑着说,看什幺,没见过美女吗?我轻轻吻了上去,这次她没有躲闪,闭上眼睛与我相接,我们的舌头终于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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