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没有被圈养起来,而是像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
出于时间和宣传的考虑,帝林也乐于把这些女人在公共场合处决后带回去做进一步加工。
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处理自己呢?伊雪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象,在家里还好,如果到被拉到大街上脱光衣服接受屠宰的话,她这个清白人家的女人该如何自处。
更何况被屠宰之前大部分女人要接受“性安慰”,那个在帝都广场接受处理的女骑警,是接受了帝林的工作人员和行人近一个小时的性安慰才被斩首,她那死后还在向外冒着精液的小穴让伊雪每次想起来都面红耳赤。
本来只是一时冲动,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了解越多,伊雪越发感觉控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念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挑动着她不安分的思想。
多少次梦中,她看到自己失去头颅的娇躯性感的挣扎,看到成熟的身体在众人的围观中挂在绞索上跳着动人的“舞蹈”,直到生命一丝丝耗尽,看到烤成绯红色的自己放在盘子里。
梦醒时,却往往发现自己两腿之间湿漉漉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拒绝那个白笑生的提议了,甚至有些急切的盼望着那天的到来,纵然还夹杂着些许恐惧与不安。
身体深处似乎也在这种莫名的躁动,或许自己真的需要一个男人了,渐渐的伊雪开始做一些色色的事,比如,自渎。
半月前,趴在客厅的地板上喘气的她正好被偷偷摸进来的郑先生撞到。
那天,伊雪的身体被这个男人占据了。
这半个月来,她每晚都疯狂的和郑先生偷情,小小的的院子到处都是他们疯狂的痕迹。
伊雪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现在仍塞着一个跳蛋,那东西正是那位郑先生在她身体里发泄之后放在她身体里的。
她每天都在性欲与丈夫的忠诚间挣扎,叉开两腿迎接男人的冲击时,或许丈夫正在千里之外思念着自己。
好几次偷情时接到丈夫的电话,她都忍着即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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