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正跪坐在洗漱台旁捂着脸嘤嘤嗦唆地哭个不停。
只见卫生间里的陈设乱成一团,化妆瓶们倒七横八,连镜子上也溅着莫名的湿渍污块;本应整齐摆在石英台上的洗漱杯完全摔裂在地上,塑料碎片与被踢翻的清洁篓、被扯落的白浴巾一道,翻浸在地板上一滩莹橙的不明液体之中。
那个女孩全裸着身子,玉肩若削,一身胜雪玉肌芳华尽览。
但只有定睛去看,才辨得出女孩并非真的不着片缕,仅有一条被湿了大半的银色丝料的什幺卷揉成一团,缠绕在她白皙一片的肚腹旁。
尽管哭得涕泪横流,也难掩女孩儿貌样的娇美过人,那瓜子儿脸莺莺雀雀,秀诱红唇,细颦涓目,格外地惹人怜惜。
一头盘起的暗棕卷发,又丝丝散乱,凌乱不堪;哭到激忿,她胸脯剧烈地起伏,把妍皙秀美的脖子到胸脯间的潮弄出红頵的光泽,更兼沾些了汗液相润,更添珠香淋漓白玉之趣。
她不是别人,正是被公司同事合伙骗至外地出差的筠筠。
而贴着她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自然就是始作俑者——刘经理。
此刻他更是一丝不挂,浑身上下真的就只穿了双黑色男袜,踩在浴室地上湿漉的澹黄液体中。
刘经理身材臃蟾肿肥,肚子上的肥肉都垂下几圈,一对像瘤子般的乳房比一般女人还大,胡乱地撇在胸前。
这四五十年纪的肥猪,浑身覆着细卷的黑色体毛,让人犯恶心倒胃口。
那黑漆漆密缠缠的胯下中央,阴茎已然完全瘫软了,一多半都裹回包皮里了,仅露出半指宽的龟头红肉暗暗在外头,其马眼处还在徐徐缓缓地渗出些透名精膏残液,滴在筠筠雪白的左肩上,拉出丝来。
此刻的情况自不用多说,在深夜孤男寡女的封闭酒店房间内,跪坐在地上不停哭泣着的半裸女孩,以及她身旁男人阳具上仍旧包裹的一层潺潺腥液,这已足够说明一切。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已经吃得天鹅肉、享用了筠筠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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