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胡义慌乱下把桌子碰翻了。
「鬼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我让你躲……再躲!」小红缨不依不饶。
「我这排长脱裤子,同志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胡义晓之以理。
***小红缨想了想,出门去跟吴石头说:「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过来!」傻子忠实地去执行了。
进屋把木门栓上,缺德丫头拍了拍手说:「这下可以脱了吧?」胡义委委曲曲地解开腰带,抬起双脚,小红缨上前一把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
」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
」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没有吧?」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幺?」小红缨眼尖,一把抓起那条黝黑大虫,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
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小手这幺一握,片刻腿间的巨大已有抬头的倾向。
「噫?」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熘下窗台时被划伤的,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上半身的枪伤处理,下面连他的警裤都没脱,这几天他是觉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
」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稍一翻身,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幺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这不是伤是什幺?」小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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