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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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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九章】第4节(1/3)(第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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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比例已经非常的小了。

    这倒真不是有人瞒报数目,实际上放眼全国都是一样:有过打架经验的都知道,要是打群架,人越多越打不起来,就算是打起来那也就是两边意思意思,爱出人命的反倒是单挑;像这一天的大动乱更是如此,跟着凑热闹的或者在后面撺掇别人冲的,自己一般不会冲,而脑子热的人就算是再热也轻易不敢闹出人命,世界上其实没那么多像那个叫张胤钊的孩子那样混不吝的人,更何况光天化日的,警察跟宪兵随时都会出来弹压,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人直接瓷实地按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更多的人,则是趁着混乱搞打砸抢的,毕竟好些游行和冲突爆发的地点就在商业街周围,只要街面上一乱套,周围的所有橱窗大部分都得遭殃。

    哪怕是安装了防弹玻璃的都没用,而且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也别管那些店铺、那些商号、那些企业背后到底有没有政客撑腰、到底是红底的还是蓝芯儿的亦或国外的,从金银珠宝到啤酒面包,贼不走空,甚至是展柜上的二极管或者小灯珠、窗户旁忘了收起来的湿拖布和脏抹布,全都得被洗劫一空。

    好在那天咱们F市的维安队伍主动得早,除了大街小巷的碎了不少玻璃,其他的被劫掠的商品财物倒是没损失太多,只不过一时之间,全市的警察局和派出所的拘留室,一时间人满为患,冰雪寒冬的天儿,一打开羁押室的门,夹杂着咸汗臭的热气愣是扑面而能将人怼一个大跟头。

    「看见了没有,他们就不适合玩咱们先进文明的『绅士游戏』么?他们并不像他们宣扬的那么『礼义廉耻』!被豢养得久了,自然该当被豢养;被放牧得久了,也就该被放牧!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随后,没过一天,在海外的媒体便出现了这样一种嘲弄的声音。

    甚至在推特上,一直被人诟病在非法集资以及「扒灰」自己三个儿媳妇的那位成立了所谓「流亡政府」的七爷,和把这些事情拿到明面上说、但自己跟岳母有染又和上官丽萍爆出交媾艳照的七爷的宿敌、一直被人骂作「乱伦鹏」的魏鹏,这两派最近居然因为国内的这场闹剧,而竟然达成了短暂的键盘和睦,一起对国内进行着玩命嘲弄。

    于是,这些嘲讽从大洋对岸那边传到亚洲;亚洲的邻国政客们同样这么说,之后又传入境内;境内的媒体同样也这么说,之后又直指东北;到了东北,自然又直指Y省、直指F市。

    同时,又有那种自认清高的,清醒的,便不承认自己是F市的、Y省的、生长于境内的、血脉源于亚洲的,便跟着大洋对岸的步调反思,并还要添油加醋一起骂、一起鄙视自己的血脉出身、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跟邻里街坊。

    可大多数人虽然不怎么聪明,但究竟不是傻子。

    这样的舆论放到过去必然有更多人买账,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至少参与挑衅、斗殴跟害命的,打杂一切、给人戴高帽的,又不只是特殊年代那些成建制的「红党卫士」。

    更何况,随着易瑞明的迅速反应,外加国家议会做出迅速决定,要求东北五选区选票结果公布延期、并且要求全国各地复查选票,红蓝两党又都对各自跟对家的闹事者都放了狠话之后,国内的舆论场也算是在两三天之内彻底冷静了下来。

    在这两三天当中,我几乎快闲出屁了,倒不是说我并没有该做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我都无能为力:老爸这几天还是没有消息,但是对于我请求帮忙的各方面,无论是情报局方面、安保局方面、徐远或是沈量才认识的其他地区的警局的人脉、赵嘉霖她爸爸和那几个叔叔的关系、还是张霁隆遍布东北的庞大的江湖网,全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老爸整个人似乎瞬间人间蒸发了,但我还是不愿意在心里做什么「最坏的打算」;近一段时间里,也是得益于全国大混乱时所带来的差点宵禁的预备警备,大混乱过去之后,实际上的案子实在是没有几桩,全国上下倒是在一时间内太平得很,只是重案一组跟着全局其他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帮安保局跟满街的宪兵打下手,帮着到处抓人、到处审讯,我这边根本忙不过来——我倒是真的发现,在任何的历史时期,只要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恶性的杀人

    、抢劫之类的刑事案件却会相应地少上不少;所以在这几天里,除了微信打字、打视频电话之外,也根本没空跟蔡梦君真正线下见面;但其实正好,因为她那边临近期末,也有一大堆的论文跟考试需要准备,所以她也必须得收收心,把自己钉在寝室的书桌前或者泡在图书馆里;并且,就因为前些日子举国上下闹出来的闹剧似的暴乱,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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