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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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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九章】第4节(2/3)(第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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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进行时,我再在这时候跟你找架吵,那不是给你伤口上撒大粒盐么?」「所以说,我现在就得赶忙再找个下家——现在在我身边的,但凡有这么个法律意义上还属于单身的、还没结婚的成年男子,本格格我可是都有关注的哦!」这话又让我没法接了,而且更让我没法接的是她的眼神以及越说着话越朝着我身上靠近的身姿。

    于是我只能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半步。

    赵嘉霖见状,低下头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了。

    「那个……你要不要喝点啥?奶茶,还是咖啡?」沉默片刻过后,我又看向了街对过尚未打烊的「南岛小魔家」茶屋。

    「呃……不用了,奶茶喝多了胖人、长肉」「那咖啡呢?」「也不用。

    我熬夜熬习惯了,用不着那玩意。

    而且今晚,我是准备好好睡一觉了,我不准备再在咱们办公楼一楼打更了」我看着她,轻松地笑了笑:「哟,格格师姐有觉悟了哈?这就对了,红党有句话咋说来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跟垃圾人置气、该休息休息,这就对了嘛!这到了晚上,也没啥事,不睡觉休息干啥呢?睡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赵嘉霖也故作轻松地低头莞尔一笑,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呼吸着沁人心脾的冷空气,然后有释怀地吐出一口气:「你说得对,秋岩。

    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而且,跟周荻吵的这架,我还觉得挺痛快的」我看着她,也点了点头:「想必是你之前在家,一直是跟他面前唱『单出头』,压抑久了吧,于是这次他能跟你真正叫板吵起来,你算是真正得到发泄了?」「是也不是吧……」赵嘉霖耸了耸肩膀,眨着眼睛看着布满乌云的夜空说道,「其实这次更多的是,我能跟他把话说开了,我才能够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呼……我上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当时张霁隆大哥主动投诚情报局,而路过的我正拿着刚买的三明治、背着小书包上学,当年的老宏光公司参与政变的黑帮份子前来火张霁隆的口,拎着手枪不由分说、见人就杀,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也不会站在你的面前跟你一起聊天、一起看雪了……当年的他,二十岁出头,」说着,赵嘉霖又看向了我,少有地对我温柔地眨了下眼睛,「就像你现在一样,」随后又转过头,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小街道,苦涩地笑着,「人长得帅、动作又飒,我的命也是他救下来的,而送我去医院的时候,他安慰我时候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儒雅、温暖,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漫画里的骑士、偶像剧里的侠客,我当时已经渐渐进入青春期了,于是就被这么个人占据了自己整个的心……他妈妈活着的时候,也是特别喜欢我的,在我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第一次去他们家吃饭,他妈妈就在饭桌上一直说,『等霖霖长大了,要是能给我们家周荻做儿媳妇那该多好』——这句话一直像一根钉子一样凿在了我的脑子里!」赵嘉霖苦笑着,咬着牙复述着生养了周荻这么个混球的女人对儿时的她说的这句话,紧接着,赵嘉霖脸上一红,眉头却不禁渐渐皱起:「你知道么,秋岩,其实我为他……我为他打过胎」

    「啊?」这次换我瞪大了眼睛。

    赵嘉霖却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我:「我这事儿,身在那么乐意八卦的一组的你,居然没听说过?」「我是真没听说过!」在解释之后,我又不免开始想要宽慰起她来,或许是天生秉性,或许是我本身就有「尴尬癌」,我发现我开始越来越见不得赵嘉霖受委屈,于是我只好跟着打起哈哈来,「那个……确实没人跟我提起这件事。

    可能,你这事儿,跟咱们一组最近一阵子遇到的事儿比起来,实在不算啥吧?你看看咱们一组:先是被那个艾立威搞得乌烟瘴气的,后来夏雪平多年闺蜜苏媚珍又应该是个天网份子、她还是徐局长的情人,再后来胡佳期跟白浩远又整出来事儿了、然后胡佳期跟王楚惠又带着白浩远跟聂心驰跟她俩各自儿子乱搞……你看看,这些事儿……」赵嘉霖忍不住伸手,对着手心呵着热气,又继续低下了头:「七八年前,在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年的十一月十九号,我去给他家给周荻过生日,那天因为是他的生日,当时他又刚刚升任一个行动小队的队长,我们都狠高兴,他妈妈也一直在劝我、给我不停地倒酒,所以我跟他都喝了不少的酒……而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就觉得……下面很痛、又有点痒……我再一看,他就在我的身边,我俩都光着身子躺在一个被窝里,而我身子下面跟我大腿根儿处的血迹,已经干了……我当时其实是有些高兴的,毕竟这件事,也是我当时一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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