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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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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九章】第4节(3/3)(第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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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不重要,我们山庄的建立,就是为了让人忘记这一切,去享受真正的『如鱼之乐』的;这每一个数字代表的,都是一个代号、一张面具、一只手牌,在这里各位只有代号而已。

    而且,我们不管您二位是如何拿到我们山庄的请柬的,但是,将请柬交给您二位的那个人,应该会告诉您:一定不要把我们山庄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向外界透露半个字的,否则……您二位可以试试。

    而且,即便在特殊的情况下,假如看到了谁的真实身份,我们也建议您二位不要往外说,否则一切后果,都与我们山庄无关,还得请你们自行负责」——这倒有趣,不像喜无岸也不像香青苑,这里的保安也好、服务生也好,似乎都根本不怕露脸见人,反倒是前来放松并寻欢作乐的家伙们,却全都得戴上面具。

    「这样啊,嗯,我们知道了」「还有这么多门道道儿,有点意思哈?」我和赵嘉霖各自答应道,然后都随意挑选了个数字,随后那两个陪侍便从一边的储物箱里各翻出了一副拴着红丝带的塑料面具和一只手牌:为了等下再进到别的地方,我俩别走丢了、找不到对方,我俩还相互端详了半天各自的面具——我的面具是个黑底的全脸面具,但是除了双眼之外,还露出了下巴和嘴巴,面具上也是用烫金画着一条金色的龙,这条龙还长着一张跟人差不多的脸,但却没有爪子,龙的嘴里还叼着一支两端都烧着烈焰的火把,蜿蜒在两颊跟额头的位置,最后盘绕在鼻头,手牌上也用金文镌刻着两个「烛龙」两个字;而赵嘉霖的那张白色面具则是遮半脸的面具,面具上最上方的位置画着一个有些丑陋的原始人女性,那原始人女性的额头上还长着鹿角、身上还长着鱼鳞,布满鱼鳞的双乳正好搭在面具的目孔那里,而在眉毛的位置上则是原始人延展开的两只胳膊,一手拿着一条青蛇,另一手攥着一条黑蛇,她那个手牌上面,则镌刻着「雨师妾」三个字。

    我俩正欲交头接耳,却被那两个领班生硬地伸出手来打断了交流,催促我俩快去更衣沐浴,随后,两个人也不由分说地把我俩相背着带进了走廊两头的两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有个衣架、还有一个木头的储物柜,以及一副桌椅,而木头储物柜之后,还有个小门廊,那里还有扇贴了毛边马赛克贴膜的玻璃门;左手旁还有个小里间,那是个小卫生间,里面仅有一个马桶跟一个花洒水龙头,水龙头开关旁边还有个挂在墙上的沐浴液跟洗发露的塑料盒,空出来的那块地上倒是有个水漏口,地上倒是铺好了整洁的防滑垫。

    那个男领班给我倒上了一盏茶后,便再一次催促我饮茶后沐浴。

    ——眼前的陈设,让我一下子魂回几个月前,我跟廖韬潜入「喜无岸」时候那「喜无岸」洗浴中心的更衣间里,当时「喜无岸」的那杯茶里到底有没有加料,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喜无岸」里那一个个实际上都是被整容后变成人妖的死刑犯让我心有戚戚,我看着此刻眼前这杯茶,却根本连舔一口都不敢,生怕这杯茶里也不干净——生死果那玩意虽然到现在还没被国家真正定性为什么毒品,但是这玩意就像幽灵一样,在F市到处都能寻到踪迹,况且,今天我也没带烟出来,却多带来一个赵嘉霖,我这会儿假如说真的中了生死果的招儿,万一对赵嘉霖没把持住,那么后面好多事情可就乱了套了,而且就算今天我是来抱着特殊目的逛窑子的,我也不想对不起此刻还在学校复习考试、忙于课业的蔡梦君,就我这样的混球,能找到一个真的爱我的女孩也不容易;至于赵嘉霖,我也在下午的时候,在咖啡厅跟她聊天的时候,跟她提过,假如咱俩真的能进到「知鱼乐」

    里面,里面的吃食酒水,一律不能碰,所以,我相信此刻的她也不会喝掉面前的这盏茶。

    就在我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我一转头,才发觉原来那个男领班一直在盯着我:一个男人,在脱衣服的时候,被一个同性用睁得熘圆的眼睛死盯着,真的是让人好不自在;我就算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八成是带了手枪、而且肯定也是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就算是不考虑到隐私跟性方面的冒犯,我也感觉十分的屈辱——我又不是被关到第一监狱里的犯人、要被狱警这么监视着。

    于是我便停下了脱袜子的手,有些不忿地看着对方:「我说这位老兄,受累问您一句:您这是什么趣味?我一个大老爷们在这脱衣服,你就铁了心的,真想从外看到里么?都说你们这边好,可你们这儿到底是啥服务态度啊?」没想到那男服务生却像个没有情欲跟廉耻的机器一样,爽朗地大笑着:「哈哈!您别误会哈,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对您没有任何冒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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