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谈的朋友。
我把绝大部分的工资汇给父母,家里的日子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母亲患了肝癌,医生说她只要能做手术可以延长寿命。
正在我为钱愁断肝肠的时候,厂长郑彩英派人送来了5万元的支票。
事后,我百感交集地去找她,当我推开她那宽大的办公室,只见她与往日不一般,涂脂抹粉,穿着一件透明的裙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财务报表。
她朝我微笑着示意我坐在她的身边,我顺从地坐下。
她放下手中的报表,轻轻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会来,我也知道你会说什幺,可我要你什幺也不说,就坐在这里静静地陪陪我。
」我不明白她要我陪陪她是什幺意思?正当我思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她的手向我伸来将我揽入她的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压在我的嘴上。
她那滚烫的红唇和温暖的怀抱,使我激动得没有力量抗拒,任由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梳理,在喘息中,我体验了平生从没有体验过的强烈感觉。
我和她苟合在一起,既有无奈的一面,更多的则是感激她给了我目前的一切。
她在用钱上很大方,可在社会交往上却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随便给年轻女人打电话;二、不准随便与年轻女人跳舞;三、不准随便赴年轻女人的约会。
1996年8月9日,我以秘书的身份与郑彩英赴一个舞会。
在舞会上,我和郑彩英跳了几曲舞后,被年轻美貌的李可珍小姐热情地邀请,她那一双黑黑的眼睛立刻吸引了我的视线,使我觉得她是我的世界,我的家庭,我的欢欣……我们如痴如醉地跳了一曲探戈。
晚上回到住处后,郑彩英一改往日对我的笑脸,大发雷霆地硬要我跪在她的床前发誓,今后再也不与别的女人跳舞才罢休。
然而,我毕竟还年轻,娶妻的欲望以及李可珍的音容笑貌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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