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汪笑天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又不忍心父女双双跪地,说:“金先生,玉凤小姐快快请起,晚辈尊命也就是了。
”说完,急忙搀扶父女站起。
金先生说:“李婶,虎仔,你们先各回家乡,日后,我会去看你们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金先生一惊,他知道这是县衙追兵来拿人了,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这不是久留之地,事不宜迟,咱们就此分手吧。
”*****火红的朝阳,从绵绵的群峰顶上升起,给大地抹上了金裂,给人间送来了温暖。
江涛,挟着沉雷般的咆哮,汹涌澎湃,一往无前地滔滔东去。
在河岸的沙滩上,流星似地奔驰着一匹枣红马,那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青缎长袍,蓝绸软带,脚踏薄底软靴,女的红袄青裤,脚踏一双粉缎面鞋,十足的大家闺秀。
这正是汪笑天和金玉凤。
自乱葬岗分别后,汪笑天带领金玉凤并未沧惶而逃,而是又返回古镇,来到了一家客栈,美美地饱餐一顿,而后浴洗乔装打扮一番,这才将昨日暂存的枣红大马牵了出来踏上了返往故乡的山间小路。
他深信,只要金玉凤在自己的身边,那是万无一失的。
这时,只见汪笑天催马来到一座悬崖的险峰脚下轻轻把马勒住,翻身下马,顺手将玉凤搀扶下来,伸手从腰间掏一块雪白的汗巾,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又稳了稳神,察看一下四周的地形,说道:玉凤,整一宿了,你一个弱女子,身体要紧,咱就在这向阳的山石上歇会吧。
“”嗯,你一定饿了,吃点乾粮吧?“玉凤说着将一个布包打开,拿出临行前准备好的食品。
只见玉凤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里着自己的恩人,姑娘虽说才十六岁,但因早年丧母,掌管医务,早已脱去稚雅的音气,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像悬炉峰顶的小杉树,鹅蛋形的红脸蛋,挂着细密的汗珠,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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