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容易兴奋,越来越容易发骚,可是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操到昏迷……在三人的轮攻之中,我完全进入淫妇的状态,我放声的淫叫,用我身体每一寸去讨好男人,去承受他们的肉棒……整个晚上,我让三人轮流在我的菊穴内射了至少两次,自己也泄了不知几次,溼透的内裤内也满满是我射出的爱液。
陈猛果真有先见之明,要我穿不透明的内裤,所以完全看不出白浊的液体。
渗出的也跟菊穴流出的完全混在一起……重点是这是我初次能完全承受陈猛的操干,竟能让他射了两次!当然另两位新人不在话下,我的脸上、淫乳上都是帮方晓风打手枪他喷出的液体,一摊摊的像打翻了牛奶。
这方面他真是天赋异稟。
当然我知道这些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包厢灯打开看到的。
我竟然能在发骚的情况下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所以才能在迷迷糊糊中知道被射的次数。
我的身体彷彿已经对肉棒有着无限的贪婪,只要知道还能有被操被射的机会,似乎大脑就会拒绝昏睡,非去把这肉棒榨光不可……两个新人真是被榨干的样子,被陈猛叫醒了还是委靡不振的样子。
蓝定国忽然想起什幺,叫道:“糟了!现在几点?”方晓风也是如梦初醒:“惨了惨了,迟到就会被鸡巴课长狗干了!”他们匆匆忙忙的穿衣整容,看他们那幺怕“张课长”,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陈猛忽然说:“不用怕啦!早上请假下午去就好,你们哪有精神立刻上班,没关係啦,我了解你们的课长,他操你们那幺久,偶尔一次生病不舒服他会体谅的啦,就说你们住同一宿舍被传染感冒就好,一定会批准的啦”他看了我一眼:“洁儿你说是吧?你是他妹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吧!”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我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恩,应该啦,好像是……”两人看来有放心一点,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机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然后忐忑不安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陈猛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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