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爱后,我就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
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已经有了家室,有妻有儿。
」「这个人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他是存心玩弄雪儿吧?」这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知道,我一辈子都赢不了那个人。
」伟邦叹气道。
「为什幺?」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
」伟邦说,递了一支菸给卓德,并给他燃点了,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那句『我的宝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不要乱说。
我看不会的,你不要多想好吗。
」卓德安慰他。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
」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盯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问出这一句,令卓德感到很不自在。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便道:「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
」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伟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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