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用来抵御细菌和入侵者的大门被自己的主人打开,迎来的确实另外一位入侵者。
这位入侵者显然是身经百战的帅才,千里之外不战而屈人之兵,九浅一深,张弛有道的体会着城内老百姓的民脂民膏箪食壶浆。
一进一出让城门外一片白雪一前一后的晃动着城门看来逝要让成立的老百姓铭记这位入侵者。
妻子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两颗乳球任由老周抚弄。
「静静啊,感觉有啥不一样没?」完全一副胜利者阅兵的姿态。
「啊……恩……恩……粗了……好像变粗了……撑的好涨……」「答对了,有奖励」带着卜的一声老周拔出自己湿淋淋的凶器,长度没什幺变化,确实粗了一圈,龟头像撑伞一样张开了一圈如此的丑陋而怪异。
「你这是啥羊玩意儿啊?」看来惊讶的不只我一个,黑驴也觉得稀奇。
「没见过世面,我这神屌,刮谁谁知道」黑驴也示威一般的亮出了自己的剑「戳不到b芯儿刮了也没用,女人是条狗,谁戳进去谁牵走」黑驴甩了两下自己18公分多的大屌,放下瘫软的王艳,开始进攻年轻的婷婷。
妻子这时候好像维护自己老公一样带着醋意「周叔的鸡巴好大,静静从来没有这幺爽过,静静还没爽够」说着又用力分开了自己的腿。
老周倒也乐乐呵呵的向里插,妻子知道黑驴在看着自己,故意弄得好像粗的插不进去忍痛也要让老周插的感觉,最大限度分开双腿咬着牙让老周进去,进去的一瞬间像如释重负一般吐了口气。
她根本已经忘了她是谁的妻子,我以为她只是沉浸肉欲无法自拔,现在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都有什幺。
我不是绿帽奴,尽管网上的绿帽色文如此吸引人,背带绿帽的感觉也是压抑中带着异样的兴奋,但是精神的出轨远比身体出轨来的更让人心死。
我是多想挽救她,曾经我以为下雪天如果我们都不打伞就真的能白头到老。
好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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