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欲望的侵袭日渐强烈,在这种变态凌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从末获得的刺激和快感。
刚刚慧姐几句命令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如重锤一般,不断的冲破理智闸门。
防线破碎,仅在顷刻之间。
「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下荡的女人嘛,只有不断的受辱,不断的被人虐待,不断的被人操才会让自己兴奋快乐嘛?」 妈妈不禁开始回忆着那曾经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里,床上舔弄,亲吻,强奸;然后在迪厅里被胡彪无情残暴的强奸;接着被如龙似虎的色狼们轮奸;继而被迫与自己亲生儿子发生性关系;然后是被无情的灌肠,涂春药,后庭开苞;自己全身各处,肌肤,骚屄,后庭,丰乳,玉脚都沦为了泄欲的工具。
被凌辱的口味不断加重,下体越来越敏感,自己在凌辱的过程中获得的欢愉,兴奋感不断增强,毕竟来源于身体最深处的反应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性奴的概念,淫荡的表现正在悄悄地吞噬妈妈的一切,身体和内心。
「不行啊,宝贝儿子还在一边看着。
自己身为母亲,在儿子面前,沦为别人脚下的母狗,世上还有比这更加难堪的嘛」 「老公还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为了这个家庭在奋斗,自己怎幺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还有凌昭,他还在为我们逃出生天在奋斗,我不能啊」 残存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挽留与挣扎。
「骚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妈妈此刻内心里更加剧烈的挣扎和犹豫。
慧姐猛地打开跳蛋的开关,几乎同时伸出一只脚,发亮尖锐的鞋尖在妈妈肮脏的阴户上不断的抵触。
「不行啊,这该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啊」,摩擦着烈性春药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躏着娇嫩的阴道壁,酥酥麻麻瘙痒刺激着敏感的花蒂。
两片粉红的大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湿润涨饱的花蒂滴趟着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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