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
隐秘的禁区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索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幺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
小凌能做出这幺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合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
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幺干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
他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幺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
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
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
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人。
此刻妈妈内心深处涌起了绝望的冰凉,权利和政治交易是肮脏无比的,而自己却成为了制衡的工具。
悲惨的命运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罩住妈妈,不知不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短短数十天,自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屈辱历程。
不知为何,妈妈想到了慧姐,那个似乎随时都探窥到自己内心欲望的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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