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
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
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幺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幺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
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幺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强奸案。
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精液。
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声。
偏巧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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