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饱含委屈、悲愤、恐惧、绝望、仇恨的复杂情绪,不由怜惜地将她搂得更紧,不断轻抚她的脊背,柔声安慰着。
……站在门外一直偷偷关注屋内情况的张权,忽然感到有些不安,这有钱人家的卧室,隔音效果实在无可挑剔,可也未免太过安静了吧?先前贴着门还能偶尔听见隐约的淫笑、尖叫和哭声,让他好一阵心猿意马,欲火翻涌,怎幺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而且,刚才还发出过类似撞墙的怪声,我操,这姓廖的夯货会不会玩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把那娇嫩少妇给玩残了吧?那老子怎幺办?!不行,我得问问,大不了挨顿臭骂而已!“叩叩,叩叩~”张权敲了敲门,对着门缝问道:“廖哥~廖哥~!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兄弟送点水和吃的进来啊?”卧室里没有人回答,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缓缓拉开,张权刚抬起头,就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顶在自己脑门上,他吓得顿时一僵,还以为不小心触了廖武的霉头。
当他用余光瞧见门内站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穿着类似于特种部队军装的人时,饶是他心念电转,也不由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张强和谢伟此时虽然仍旧鼻青脸肿,却是一副意气风发,翻身做主的派头。
当王喆斜挎着荷枪实弹的95式突击步枪,腰别92式手枪,手里拖着两条死狗一样的廖武、张权二人,以一身武装到牙齿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谓的战斗就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为首作恶的廖、张两个杂碎自不必说,就算被王喆打成重伤,依然捆得结结实实严加看管,李峰因为提早回去复命,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其余一干打手喽啰,手脚不干净的自然也遭了报应,包括潘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最后还是潘富苦苦哀求,才给他留了一条命。
其实,王喆也不敢随意杀人,毕竟他在众人眼里,此时代表着政府和军方的法度,行事还是要做个秉公办理的姿态。
若是只按脾气来,他的身份恐怕就会遭人质疑了,搞不好还会被找后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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