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看着梅姐,梅姐从包里找出纸巾,自己擦拭着嘴巴和脸上。
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竟有种很惊慌的感觉。
坐了一会,梅姐整理好衣服,手扶着我的脸:下个周我就要出去考xx大学的定向录取考试了。
祝我成功吧。
我说:你一定行的,梅姐你是最棒的。
梅姐笑着,拥抱了我……随后的好几个月里,我都没有见到梅姐了,也都没有梅姐的任何消息,直到我即将升入高二的时候,有一天我老远得看见了梅姐跟娇姐跟她们班的同学们在一起。
梅姐也看见了我,但没有跟我打招呼,也没有跟我说话。
那幺多高年级的学长在那,我也不好过去。
之后,晚上娇姐找到我,她告诉我,她们一起的几个同学通过「那种」关系想进入xx大学。
可是,被人骗了,被人骗吃骗喝,打理关系的钱也被骗走了。
所以,她们不打算继续升学了。
梅姐不想在这方面直接面对我,怕影响艺术在我心中的地位。
她们是回来取毕业证的……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梅姐和娇姐。
之后的很多年,听说娇姐去了省城的一家电视台做了记者。
但梅姐……依然没有消息,也没有人说过见到她。
对于我跟梅姐的事,我只能说,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