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
这让马修下意识就想转身离去,但他又害怕受到责罚,只能认命地在床边低头跪了下来。
埋于密穴中的硬物让他及其难受,这些日子他可谓确确实实地坐立不安,无奈赫伯特的命令他不能不听,甚至被一些玩物取笑或者欺负,他也只能咬牙忍受。
马修这一跪就跪了好久,冬季的寒冷让他血液凝固,让他双腿冰冷而麻痹,最后变得毫无知觉。
中途检查的医生来过,沉默地检查着少将的情况,不出一语便又出去了。
马修不知少将何时会醒来,更不知道自己还要跪多久。
在赫伯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受尽了某些玩物的欺凌,而现在赫伯特才不过刚回来,竟也立刻就继续折磨自己。
这让马修好是绝望。
这样的日子,没玩没了,让他看不到尽头……他已经做不到像曾经那样心平静气地等待了,时间早已经偷偷取走了他的耐心。
****直到深夜,赫伯特才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
一睁开双眼,他就看到了乖巧地低头跪在床边的人,那一瞬间心中似乎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瞬间就膨胀开来。
“马修……”。
赫伯特带了一些连自己也不知道温柔唤起了他的名字。
青年这才恍惚着抬起头,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一时无知觉的双脚却迈不出一步。
马修低下了头,开始自觉地脱除身上的衣服。
这个动作却让赫伯特的神情瞬间阴沉下来。
叫马修过来只是想让他照顾自己而已。
“你究竟在做什幺”这句话差些脱口而出,却又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赫伯特只能硬生生地闭了嘴。
况且,自己让马修放入巨物扩张不也就是打算一回来就疼爱他吗?到底为什幺会感到怅然若失呢?他皱着眉头盯着马修,看他一件又一件地脱除衣服,干脆而利落,直至露出了雪白而美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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