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连忙走到轿子边,撩开轿帘,一眼就看到软垫木椅旁边堆放着厚厚两摞的奏折,一下就傻眼了……“傅洛容!你叫我拿这幺多?!”“不然呢?”“他娘的!那你干嘛?!”“换朝服。
”傅洛容头也不回的走进大门,眼底带上了温润的笑意,丢下这幺一句话,哽的宋言只能干瞪着他。
等傅洛容换好衣服走到书房的时候,就见宋言吭哧吭哧的把最后一摞折子搬进书房。
宋言好不容易把奏折堆放好,一转身就看到傅洛容站在书房门口,邀功般的冲他笑道:“都搬好啦!”傅洛容也不搭话,走到书桌边撩袍坐下,拾笔之际抬眼看看站在桌前的宋言:“研墨。
”“……”宋言气的两眼一翻,该死的王爷架子!心里骂咧归骂咧,宋言已经挽好袖子拿起砚台砚石捣弄了起来。
没一会儿墨水的清香开始慢慢溢出,洋洋洒洒的,让人贪婪。
有那幺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书房里只有‘嚯嚯’的磨墨声还有不时的纸张翻阅声音,傅洛容专心的翻看着手上的折子,宋言细心的研磨着文墨,气氛有说不出的静谧。
对宋言来说,第一次上手侍中这个职位,没有生疏,没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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