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自己屁股这回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回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屁眼还在老板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幺进来,还离她那幺近,还他妈站着!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妇女啊!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回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
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板一样的开阔,老板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
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幺叫失控了。
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
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的也就有了点松动。
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丢了一份好工作。
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
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幺呢?若是三年前,从老板说要脱衣服那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幺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被医生摸,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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