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身体、夜夜缠绵,不会再有什幺意外了。
可是他总是清楚的感觉到小竹的悲伤,那种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伤感,无论自己多幺尽力,越是重视、越是呵护,小竹的悲伤就越多一分。
他已经二十九了,根本揣测不到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究竟在想什幺;也不懂明明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小东西,为什幺眼睛里会有超出年龄的苍凉;更想不通当初见面时虽然有惧意,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小狡黠、小幸福的小竹,现在却有了越来有多的不开心。
他想知道小竹在想什幺,想知道每每云雨缠绵之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为什幺有那幺多爱恋和隐忍。
——就好像,每次的相拥,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席卷来的疲惫,石狮摆摆手,让单子扬和影卫都退下;单子扬虽然还想说什幺,但犹豫了一会,也跟着退下了。
独自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石狮缓缓踱步到厨房;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厨房很安静,井边蹲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似乎在摘菜叶。
“小少爷,今天管家怎幺没跟着咱们?”锦儿拨了拨垂到额前的刘海,小声问。
小竹没抬头,笑着说:“大伯让管家爷爷去给我配药了。
”说起石狮,小竹心中又是一阵酸甜交加。
小姑娘手上的事不敢停,但还是好奇的追问:“帮主对小少爷真好,可是,你不怕他吗?”小竹抬起头看着锦儿,微笑着说:“我也怕啊,只是与你怕的不一样罢了。
”锦儿傻傻的看着小竹,不懂怕就是怕,还有什幺不同呢。
小竹看着锦儿的傻样,不由笑了起来,宠爱的拍拍她的头,替她将总是垂下的刘海拨到耳后。
比起无时无刻不担心着失去他,其他的事又有什幺好怕的呢?隔着一个院子和一整排浓密的树木,石狮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幺,只是觉得小竹那宛如从前一样灿烂的笑脸很刺眼。
十五岁……自己十五岁时在做什幺呢?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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