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男人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轻哼一声,再不犹豫,用力掰开雪白的双丘,没有任何前戏,就这幺直直的插了进去。
从未被侵入的密穴紧致有力的排斥的外物,男人也感觉到了丝丝疼痛,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用力的前进再前进,深入再深入。
萧烟在男人侵入的那一刹,脑子只剩下一片空白,疼痛,身体被硬硬撕裂的疼痛从下体铺天盖地的传来。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原来可以这幺疼,这幺痛。
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哭喊,不顾一切的哀求。
可身上的男人一直那幺无动于衷,侵入还在继续。
终于随着一声裂帛的声音,萧烟突然像被抓上岸的鱼般挣跳起来,然而又在下一秒归于平静,一动不动,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只是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额上的汗凝结成汗珠一滴滴落下。
男人最后的用力终于使他的硕大全根没入,随之而来的也是那里肌肉的撕裂,粘稠的温热物体流出,是人儿的血,是人儿第一次的血,也是代表被他占有的血。
刚开始的些微疼痛早已被不同以往的紧密和炽热所代替,男人异常兴奋起来,就着在人儿体内的姿势三下五除二的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折起人儿的双腿,压在人儿身上,开始了律动。
渐渐的,律动变得狂暴起来。
男人也不明白为什幺,并不喜欢跟人太多肉体接触的自己,很少会赤裸着身体做这些,一般都是只露出那关键的部位等着别人伺候,衣物的包裹才能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而在这个人儿面前却想要完全的释放自己,想与他做最亲密的接触。
萧烟因为难以承受的疼痛微微失了神,随即就感觉到身体被狠狠的折叠挤压,腰部的疼痛很快就被下体如刀子不停来回的撕割的剧烈疼痛所代替。
疼痛更加猛烈,萧烟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死死的抓住床单,死死的咬着嘴唇,希望以此来分散些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