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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明白为什幺第一眼看到了他就想把他带回去好好地疼爱,想看到他哭泣求饶;为什幺这一个月来自制力向来很强冷血无情的他竟会控制不住自己想到那一晚,一次又一次地想到他;为什幺当看到萧烟跟另外一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会格外的气愤;他想去折磨他,摧残他,看到他流泪绝望,却又会不忍心。
天知道,为什幺心狠如他,竟然会有不忍心,会有心软的时候。
萧烟还在秦扬怀中做无谓的挣扎,嗓音已经嘶哑,他却还不放弃叫喊,似乎想把这幺多天来的委屈、绝望统统发泄出来。
秦扬被他哭的喊的心烦意乱,便也不再多想,又伸出手去抚弄萧烟那已经半软下去的小东西。
柔嫩滑腻的触感,秦扬有些爱不释手,而那青涩的小器官在秦扬高潮熟练的技术下,纵使主人千般万般的不愿也已经完全的臣服在了那因为有过磨练而有些粗糙的有力的手掌下——再一次直挺挺的竖在那,透着淫靡的艳红和光亮的色泽。
怀里的人儿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却固执的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但身体的剧颤却曝露出它正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让萧烟感到屈辱无比的快感。
这一次秦扬并没有过多的停顿,看了一眼紧闭着眼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流出咬着牙的萧烟,手上突然一阵快速的捋动,带着厚茧的拇指掠过滴着泪珠濡湿的顶端,萧烟终于承受不了这般太过强烈的快感,尖叫一声,身体一阵痉挛,射了出来。
萧烟瘫软在秦扬的怀里,没了一丝力气,水雾迷蒙的双眼大大的睁着,不知看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