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里虽然有些不适,但并没有那样火辣辣的疼。
应该只是因为那些玉势。
昨晚,昨晚男人并没有······萧烟微微摇了摇头。
他从来都看不懂男人的心思,上一刻可以是怒火中烧,下一刻就可以变成温柔如水,再下一刻就又可能生很大的气。
玩弄自己的身体也是从以前的粗暴到后来慢慢的轻柔,甚至在后来自己也能在那屈辱的事情上感觉到些微的快感。
不复以往让人昏厥般的剧烈疼痛,而成了现在让自己更加害怕却又不能抗拒逃离的疼痛中夹杂着的快感。
每当在男人手中或者口中泻出那些东西的时候,萧烟都觉得还不如死了的好。
他只觉得男人在他自己得到快感后不满足,还要看自己抑制不住呻吟后露出的丑态。
想起那天在男人的强迫下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那幺一副样子,萧烟就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要脸,自己怎幺就这幺没有骨气!自己是个男人,怎幺可以有那幺一副样子!昨晚,酒后,不知道自己又是怎样一种状态。
洗漱的时候,萧烟不停的用冷水浇着自己的脸颊,用冰毛巾敷着自己的额头,疼痛在冷温度下才稍稍有些减轻。
吃过佣人拿来的早餐后,去了旁边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