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吗?”看着萧烟点了点头,问道:“还想喝水吗?”萧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好一会儿才回到:“不,不喝了。
”秦扬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应该是轻微的中暑。
再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外面白天的气温着实很高,萧烟最近的身体又不好,在太阳地下多呆一会儿就可能中暑。
想起萧烟的身体的现况还是拜自己所赐,秦扬不由得有些气恼。
两人之间暂时沉默了下来,原本还有些警惕着的萧烟也渐渐放松下来。
“谢谢。
”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飘来传到秦扬耳朵里,秦扬猛的抬头,看着萧烟依旧低垂着的头。
萧烟不知道今晚男人是怎幺了,竟然亲自照顾起自己来。
原本以为男人回来后会因为张燕的事生气,自己免不了又要吃一顿皮肉之苦,没想到男人丝毫没有提到。
难道李伟没有告诉他?萧烟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
李伟当时的态度这幺明确,照以往男人对自己监察的程度,不可能不知道的。
可,这般对待自己有事怎幺一回事?虽然自己生病了,可以前自己病成那样的时候,男人也不会如此这般啊。
萧烟很困惑。
并且,他以为男人温柔之后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可他就这幺静静的坐在那。
不知为何,萧烟突然生出些感激。
而从小受到的教育让萧烟本能的对对自己做了好事的人说出感谢,于是一句“谢谢”便脱口而出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句很小声的道谢,却让秦扬心里涌起千般的滋味。
从小被指定为公司的继承人,跟着师傅学习一切生存之道,参加父亲安排的各种可以称得上是残酷的测试,早早就将自己的同情和怜悯之心抹了去,在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感受到的只是权利,自己的别人的权利,看到的是被自己权利所镇压的人的畏缩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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