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趴在地上脸朝下,嘴角鼻子鲜血直流,只剩一条腿的眼镜斜挂在耳朵后的老周,他正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已一言不发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挤开人群,缓缓地走向工厂的大门处,正巧碰见昔日的那位保安哥们在值班,于是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还没有拆封的香烟扔了过去,一阵寒暄后,紧接着就是一番告别感言,我对那哥们实话实说,(大概意思就是刚才我把老周给收拾了,可能伤的不轻,至于是为什幺?我没有细说,只是告诉保安那哥们,我先回去了,我会回住的地方再等两天,如果他要报警,随便他,我奉陪,如果他要医药费,让他自己来找我拿,那保安哥们曾经到我那里喝过酒,所以是知道我住的地方的,这哥们看我如此这般倒也没有说什幺,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说应该没那幺严重,肯定是他做了什幺亏心事?要不你老兄也不会这样,好了,你先回去休息消消气,过两天有什幺结果的话,我再去找你!)一路无语,回到了小院,老乡两口已然去了增城,娅也不知身在何处?百无聊赖的我,于是又出去买了一瓶北京二锅头,还有几样下酒的小菜,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的小石桌旁,自斟自饮,我现在有点怕回到二楼的房间,那房间满是娅的味道,还有一张张飘过的狰狞丑陋的脸,迷迷糊糊中我趴在石桌上浑浑睡去,直到有人把我叫醒,原来是驼叔那老头,看见我睡着了,怕我着凉,就把我叫醒了,让我回去睡!恍惚中看着他那张苍老的脸,刺眼的黄牙,顿时也不觉得老头那幺猥琐讨厌了,虽然他也曾经对娅做过什幺,但毕竟那时的我还没有来,这是他(她)们之前达成的交易,我也不可能阻止交易的发生,想到这里,我对着驼叔我一脸木然地傻笑,打着酒嗝,拍着他的肩膀,词不达意的说着:“您老真是个好人,祝您老长命百岁!于是在驼叔一连串的广东话“七喜”(神经病)声中,我摇晃着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就这样我一直昏睡了两天,直到工厂保安那哥们下班后跑来找我,说是没事了,姓周的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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