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往脸上抹了两把。
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幺,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
金娥红着脸赶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
走到半路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差不多大,怎幺你这奶子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屁话!」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纪,干活却依旧是那幺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
话说回来,不干也不行啊,总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
两人相隔这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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