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口里平生了许多津液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回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红艳抹抹头上的汗回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奶子,边说道:「老大家钥匙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头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女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乱啃着,双手钻进背心里乱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发誓说再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回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回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索着有什幺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德旺边轻声自言自语,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拧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粒黄色的小药片来。
原来上星期他去乡里开碰头会,刚好和皮长山紧挨着座位,这二道杠子的老皮也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少糟蹋。
此时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各个村干部都三三两两的瞎聊着,老皮拍拍德旺的腿,贴着耳朵说道:「老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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