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赤裸的双脚在地上毫无目的的乱踩,以减轻来自身后的痛苦。
房间的门开了,里文云走进了刑房,并示意打手不要停下来,看了看吊着女人背后一道道暗红色鞭痕,然后绕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
一副口夹卡在这个女人性感的嘴里,口水顺着口夹的边缘,粘稠地缓慢滴下来,英武的眼睛里不断滚出疼痛的泪水。
「孔艳兰警官,」——这个称呼现在似乎一种挑逗——「有什幺想说的吗?」里文云轻蔑地看着这个浑身赤裸的女警。
孔艳兰无力地摇着头,忽然一声凄厉的叫喊,鞭子又落到了女警的后背。
里文云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打手停止了鞭打,孔艳兰大口的呼吸着。
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穿着简单的大汉走了进来,松开吊着女警的绳子,孔艳兰双手举在头顶,摔在了地上。
女警的身体立刻被摆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有时双腿呈「w」型躺在那里,有时羞耻地撅着屁股,有时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时则站在那里,把一条秀美的腿搭在桌子上,总之,这些都是方便男人和她性交的姿势。
在羞耻的呻吟声中,男人们把精液留在了女警的阴道里、肛门里还有嘴里。
这是孔艳兰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且里文云再也没有来过这间牢房。
孔艳兰不知道他们每天这样鞭打自己,然后还和自己性交是什幺目的。
但是女警也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性交,鞭打时孔艳兰的阴道里也会有阴水慢慢流出,亮亮的粘在阴毛上面。
由于带着口夹,孔艳兰偶而会大声地呜咽着问:你们这样到底是为了什幺。
但得到的只是打手默默的抽打。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打手用力的抽打下,孔艳兰的心理终于崩溃,女警哭喊着,求饶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声地、模糊地叫着:「别打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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