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挺动着,摆动着,把着翰武的胳膊,指甲几乎掐在肉里。
新娘心想:自己怎幺像是在和一头驴在做爱,这架势像和我有仇一样!翰武不是和新娘有仇,一是的确兴奋,19年来第一次真枪实干让他控制不了。
二是他恼怒吴处长那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
他要把对吴处长的怒火发泄出来,谁让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要是他姑娘那就更痛快了!翰武正在兴头上,也感觉不出胳膊的痛感。
从鸡巴传导的快感让他全身发热,脑袋酥酥的,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一样。
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谈论这个,原来干这事儿确实他妈的舒服啊!舒服没多久,更舒服的感觉就来了。
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了,他也顺其自然。
只是力度更大了,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哆嗦,鸡巴剧烈跳动,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新娘的屄里。
完事后,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一切。
他有一种成就感,也有一点儿遗憾,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势没来得及做呢!还有可能是太兴奋了,那些人所说的女人屄里夹紧收缩的状况,他没注意到。
就连所说的屄松屄紧,也没有感觉。
毕竟自己就肏了这一个女人,谁知道屄松什幺样,屄紧什幺样?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
翰武也神清气爽,学着翰文当初新婚第二天的样子,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
伙计、住客们就围拢过来,有人问:翰武,睡女人啥滋味呀?翰文仰着脖子回答:过瘾呗!大家哄笑。
又有人问:你那鸡巴玩意儿,没磨破啊?翰武故意低头瞅了瞅,说:没磨破,就是磨出茧子了!众人一片嘘声:你就吹牛逼吧!看翰武这样,捉弄他也没意思了,大家也就散去。
翰武扭头看到了老罗,冲老罗点点头。
老罗也狐疑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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