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竹野内百合屁股的眼神都直了,没喝一滴酒,脸上居然飞起红云。
老板视乎见惯不惊,脸上带着笑意专心捏制饭团。
到了后半场,竹野内百合简直就形似癫狂,干脆把浴袍上身脱掉,就系着个腰带掩住下身,晃着两个小苹果一样的奶子又唱又跳,又闹着要和我与安公子喝交杯酒,还要嘴对嘴地互哺。
安公子不经意地露了一手,用流利的日文和竹野内百合交流一番,期间不住打量小胡,让小胡更加手足无措。
竹野内百合突然跑到小胡前面,嬉闹着搂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按去,状似要给小胡喂奶。
我们全场哈哈大笑,小胡窘迫地挣扎,简直就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百合越加放肆,伸手就去拉他的裤子拉链,要把他小鸟掏出来。
小胡终于抵抗不住,挣脱就拉开门落荒而逃。
酒足饭饱,我叫买单。
来结账的是门口迎接我们的中年妇女。
本来感觉这顿没个大几千应该下不了,结果只收我8百块,我还要多给她就她就不住鞠躬,嘴里不住说着我听不懂的日文。
?我们换好衣服出来,小胡已经开好暖气开车候在门口,老板和竹野内百合送到门口。
此时的百合似乎清醒了一些,礼数周到,跪地告别。
小胡开车,安公子抢着坐了副驾驶,让我坐了后排。
上了高速。
我才问起安公子怎幺在这荒郊野岭发现的好地方。
他嘿嘿一笑:「这可不是发现的」一路上,安公子讲起了这家店的故事。
故事要从老板的外婆讲起。
她是当年是日本建设「满洲国」时期来到东北的,那时候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家人在东北一个屯子里垦荒。
天皇诏告投降,日军溃退,她们这些平民在逃难中被土匪,游击队,民团,甚至东北农民连番劫掠,十之八九被打死,饿死,冻死,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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