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涩和寂寞,那个男人就是我和月儿哥的父亲,是他给了我和月儿哥每人一块碧玉独角兽玉佩,云和月,云和月……「都头,都头!」一阵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
唐云在昏睡中醒来,旁边是军中的医官端着盆净水。
此人是个羌人赤脚大夫,不会什幺高明的医术,也就能治个军中常见的跌打损伤,刀枪箭伤之类,而且下手粗鲁,外形彪悍,看起来屠夫多过大夫,让他治伤跟上刑一样。
「都头,换药了。
」唐云无奈的将伤臂伸出,这家伙解开绷带,先用水擦净了伤处,从葫芦中倒出药酒,然后只顾往唐云的胳膊上血肿处猛擦起来,这便是此人的绝招,不论何伤便是这药酒一招。
军中伤兵士卒落在他手中无不叫苦连天,不过此人的药酒不知是何方子,倒也不是全无效果。
「都头的骨头当真是硬,如何会这般硬法?竟然未断,啧啧……」唐云早已知道自己伤情,虽然那一锤砸的结实,但是毕竟自家的硬气功也不吃素,那可是唐大叔亲传的绝技,再加上还有旁牌挡了一下,虽然当时被震得七荤八素,但是臂骨只是裂了条缝,竟未折断,这大夫每次来给他上药便要絮叨一番。
「你这厮,莫不是盼着某家断了膀子才欢喜不成?」「都头这是哪里话来?」赤脚大夫打个哈哈,「依我看,都头这身钢筋铁骨在这洪德寨中只怕和折太尉不分高下了。
去年冬天我看折太尉十冬腊月光着膀子在雪地里练武,四个亲兵使枪往身上扎都扎不入,这等刀枪不入的武艺,当真是神仙手段。
」折可适的武艺如何,唐云自认是清楚的,毕竟在他身边做牙兵做了几年。
军中武艺以枪棒弓弩为首,折可适虽然使大刀,但是弓马娴熟,神力惊人,一石六七斗的强弓,他在马上一口气可以开二十三次,在步下能开四十次以上,据说他在步下能拉开三石的大硬弓,不过只是传闻倒无人见识过。
唐云自己也拉过武库中的三石弓,只能勉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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