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亏便知道回来诉苦麽?那拦子马都是何人,各个杀人不眨眼,你去寻事,不是自讨苦吃?亏你还有脸来与我诉苦!」耶律和安心中烦躁,就这点出息,要不是自己侄子,早就给一脚踢出去了。
「这……叔父,那这事便算了不成?」耶律达心中不服,但是嘴上可不敢犟嘴。
「你想打官司麽?你是西南招讨司的,他却是西京留守司的。
哪个背后官大些?况且军中斗殴乃寻常事,又没死人,这等小事算得什麽?」「如何没死人?他杀了我四个家奴,难道白杀了?」「众目睽睽之下,是你的家奴十余人持兵刃先动手围攻他一人,人证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若说是自卫,你又有何说?况且你那家奴又不是在籍的正军,他却是武官,真追究起来还是你那家奴以下犯上,正是该杀,你道那时你能脱得了干系吗?」「他……他败军辱国……难道不犯军法?」「行军法也轮不到你来行!况且死的都是汉兵和部族兵,打草谷本就危险,有死伤亦是寻常事,等你去告,人家上下早打点好了!」耶律和安看着这个人头猪脑的侄子,真是不想再跟他浪费唇舌,说罢看了一眼旁边的燕之古,这人是他的心腹,颇有智谋,让他做耶律达的判官,本来也有辅佐之意,不想这个侄子,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大人,话虽如此,只是此事却不能退让,否则城内各族恐有轻大人之意。
这些蛮子本来便桀骜不驯,若是日后有样学样,只怕永无宁日。
」燕之古在旁边叉手行礼。
耶律和安也知道事情逼到这份上了,自己决不能让步,不过他却想不出什麽好办法。
「某家自知之,却徒呼奈何,这韩月身份特殊,又占着道理,强要治罪,只恐城中不服。
」「大人,依下官愚见,若要治韩月之罪,不能以今日之事为凭,须从他家中入手。
」「此话怎讲?」「大人可知耶律乙辛之事?」燕之古神情阴沉。
「耶律乙辛,这又有何干?」耶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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